后娘娘左右,已是奴婢莫大的荣幸”
“你倒是识趣。”司苑琼又仔细地审视了一番白微影,越发觉着她似是提线木偶一般,无趣得紧。
一口一个杜芷,当真是一条好狗。
司苑琼索然无味地移开了视线,而后施施然坐到了石凳的另一侧,比起顺从听话的人,他还是更喜欢像白微影那般与他作对,狡黠而又让他恨得牙根都痒痒的人。
毕竟,男人的征服欲可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越是得不到,他便越想要。
白微影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会以如此不卑不亢,却又极为清醒理智的态度,来巧妙地回答司苑琼这一问题。
说到底,司苑琼不过是想要借着各种由头拖延她的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