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微影将其中的利害关系梳理了一遍,而后又道:“千回向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她必然不会在宫宴之上露出任何的破绽,让旁的有心之人察觉到什么,到目前为止,你们和离之事的口风还是藏得比较紧的。”
“好吧。”司华圳听得白微影这般说,也只能选择了妥协,他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人儿,在瞧见白微影面色如常,未曾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之时,司华圳的嗓音中又带上了几许不易察觉的挫败和酸味,“你就一点儿不介意我带千回进宫吗?”
司华圳之所以会在深夜扮成侍卫模样入宫,还有更为重要一点的原因便是他担心白微影会乱想些什么,即便白微影心思再如何通透,终归是女子,若是让她亲眼瞧着自己的夫君挽着别的女子,出席所谓的宴会时,心里必然是不好受的。
只是司华圳在见着白微影,且与她商议分析过后,却是发现白微影的心情似是并未因此而受到任何的影响,这样的发现更是让司华圳没由来地感到一阵难抑的失落。
白微影闻言,小巧的鼻尖耸动,更添了娇俏和揶揄道:“嗯?好酸啊,阿圳,按理来说,这拈酸吃醋的人不应该是我才对吗?怎的如今倒是变成你了?我还是第一次瞧见有男子因着自己的夫人不吃醋,反倒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