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书人多半便是与他萍水相逢的白微影。
许惦念着那日白微影对他的提醒,诸越稳了稳心神后,沉声答道:“草民也不甚清楚,不敢妄加揣测,只是,这话本子的立意实在巧妙,既不会让人觉着它是纯粹的故事,没有可信的依据,又不会让人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它在影射什么,须得慢慢品味,方才能够领会到其间的深意。”
诸越巧妙地避过了司苑琼所问的这个问题,而是转头分析起了这话本子的精妙之处,待到诸越的话音落下,屋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司苑琼似笑非笑地盯着跪在下首的诸越,他怎么总觉着诸越像是知道些什么呢?不过司苑琼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去再深地挖掘,司华圳和白微影一向都是同仇敌忾,这次的事儿,多半也是有着白微影的功劳。
司苑琼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之所以会召诸越来问话,不过是为了走个过场,就在诸越以为他的心思败露之际,司苑琼却是挥了挥手,示意诸越先行退下。
待到诸越离去,柳襄才出声,“王爷,您为何要放走诸越,从他口中或许是能够挖到什么有用的讯息的。”
“无妨,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无须这般重视。”司苑琼似是想到了什么,唇畔溢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