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华圳提起了正事,白微影也暂时从花影的事情中抽离了思绪,正色道:“在茶楼中混迹的人三教九流都是有的,司苑琼的这步棋,却是下的有些缜密,大多数的百姓并没有敏锐的洞察力,自是无法参透这内里的玄机,只是听之任之,那说书先生说了些什么,他们便听到了什么。”
若是当作耳旁风,这所谓的秘闻或是传言便也会如呼啸而过的风尘,打个水漂便不见了踪影,可怕的便是将这其中的一两句记在了心上,待到回去后,细细一琢磨,便是会按照司苑琼所引导的方向去思考。
到时候,这天下悠悠众口便是司苑琼最为有力的武器,几乎可以杀人于无形,且让皇帝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而且瞧着今日的架势,怕是这说书蛊惑百姓一事,已然在坊间进行了不少的时日。
“没错,这样的潜移默化才是最可怕的。”司华圳的黑眸中闪过凉薄之色,语气染上了嘲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皇帝的倒台是必然的,可眼下举目望去,却是无人堪当大任。”
白微影自是了解司华圳,他对那把龙椅可以说是毫无兴趣,但放眼朝堂,能和司苑琼平分秋色的人便也只有司华圳,如此,倒是让司华圳多了几分被迫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