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慕言在惴惴不安地回到皇宫后,却是没有受到皇帝的传召,也未曾有任何的苛责下达,渐渐的,白慕言也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而白慕言经由此事,也将司苑琼当成了唯一的倚仗,越发地听司苑琼的话,将整个后宫都搅得乌烟瘴气。
皇帝却是不闻不问,即便是有后妃告到了皇帝面前,皇帝也都是不痛不痒地安抚几句了事,而林御史多番上书,要求皇帝严惩白慕言,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朝堂之上的众臣见状,也只是将不满憋在心里,因为他们知道,便是将不满说了出来,皇帝也不会搭理他们,既是如此,便得过且过吧。
司华圳将前朝的萎靡松散与后宫的鸡飞狗跳尽收入眼底,明面上他如同没事人一般,不见任何的急色或是忧色,但背地里却是让流风加紧了对适合皇后位置之女子的筛选。
许是司苑琼收到了什么风声,这日朝会散去后,司苑琼快步追上了司华圳,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对着司华圳说道:“敬平王近来可好啊?这如今的局势已然是渐渐明了,敬平王又何必再如此费功夫呢?最后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便是不好了。”
司华圳淡淡地瞥了一眼司苑琼,浓眉似剑一般凌厉,“淮安王这话便是说的有失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