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是只有三万两银子,剩下的银两,皆是通过更加隐秘的渠道,到了淮安王的手中。”
“可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是司苑琼所为。”司华圳说这话时的语气虽是在反问,但更多的却是在陈述,司苑琼狡兔三窟,只怕是早已准备好了替死鬼,而且即便是有什么证据,若是被司华圳呈给了皇帝,不仅不会扳不倒司苑琼,甚至还会平白再引得一身骚。
毕竟之前司苑琼便是干过这样的事,无论司华圳做了些什么,司苑琼都会有意无意地在皇帝面前扭曲歪解司华圳所做的这一切,若是这次再被司苑琼反咬一口,顺势将这脏水泼到他身上,转移皇帝的视线,却是得不偿失的。
司华圳的指尖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他第一次产生了另外一种看似大逆不道,却已然是蓄势待发的念头:皇帝注定昏聩,那若是立一个太子呢?太子是储君,是国之根本,有贤明的太子来代替皇帝,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动-乱。
只是,司苑琼会任由皇帝立下太子,稳固江山吗?若是真的想要立太子,是否又会经历另外的一番腥风血雨呢?
司华圳陷入了沉思之中,流风的声音响起,不出司华圳所料地回答道:“有倒是有,不过会牵扯出我们埋伏已久的暗线,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