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圳并未过多地去关注司鹤临,不过是一个年幼,急切于表现自己的皇子,只要司鹤临不要整什么大的幺蛾子出来,司华圳便会与司鹤临将这表面的相安无事继续维持下去。
赶了一整日的路,待到暮色西沉时,队伍在一处驿站歇下了脚,这时,一道凄凄惨惨的哭泣声无端响起,在这荒郊野外却是凭空添了几分诡异。
“是何人在外哭诉?”在一片寂静之中,司鹤临率先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守在门口的侍卫出去看了一眼,而后转身走至司鹤临面前,神色淡然地禀报道:“回禀二皇子,无甚大事,不过是一位女子在卖身葬父罢了。”
司鹤临闻言,眉头微拧,他在宫中生活了十几年,从来都是锦衣玉食,这样的事情却也是头一遭遇见,偏偏这驿站之中的人在听到侍卫的这话后,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就好似是司空见惯了一般。
司华圳淡淡地扫了一眼司鹤临,声音沉缓道:“二皇子,奔波了一日,你还是早些安置吧,明日还要继续赶路呢。”
“敬平王,你怎的能如此冷血?外面那女子哭得这般凄惨,想来是遇到了极难解决的事情,你不是被百姓赞为是战神王爷么?怎的?现在竟是见死不救吗?”司鹤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