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不甚顺利,好在这上官顿始终保持着中立状态,并不偏向任何一方,这倒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柳襄说这话,是想着稍微平息一些司苑琼的怒火,却不想司苑琼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道:“好消息?恰恰是哪一方都不偏,才是最坏的消息,现如今,走上官顿这条路是行不通了,须得想别的法子。”
司苑琼婆娑着触手升温的玉佩,合眸陷入了思量之中,良久之后,司苑琼重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在不甚明亮的车厢中更显得诡异。
柳襄瞧着司苑琼这般的模样,便知道司苑琼应当是有了主意,果不其然,司苑琼重新开口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司华圳的那些个爪牙虽是能帮他,但是,也能成为被怀疑,被猜忌的致命弱点。”
“王爷的意思是让敬平王的人去向陛下求情,以此来激怒陛下?”柳襄见司苑琼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说道:“为君者,最忌讳的便是结党营私,拉帮结派,越是有人求情,陛下便会越震怒。”
皇帝本就对司华圳不满已久,先前便想过各种各样的法子,想要置司华圳于死地,现下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定足以抄家灭祖的罪名送上门,皇帝自然是不允许任何人跳出来,为司华圳开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