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圳吃完,竟是觉着有些吃撑,但如今他还不方便下地,便只能半倚在床榻之上,由白微影为他轻揉着小腹。
“我觉得,此刻的角色有些互换,寻常不应该是小妻子贪嘴吃多了饭食,嚷着要夫君来消食,如今却是换成了阿圳在这儿躺着,倒也不觉着违和。”白微影的唇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促狭一笑道。
司华圳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白微影,“你何时变得这般的伶牙俐齿,竟是学会了拿我来取笑,不过嘛,这一时的口舌之争,我却也不会与夫人相争,只需这床榻之间,是由我说了算便好。”
司华圳的前半句话还算是正经,白微影听着,嘴角刚上扬了几分,却在听清这后半句话时,使坏地在司华圳腰间重重地拧了一下,“你还是那个矜贵自持的敬平王吗?莫不是被什么人给掉了包?现在说话竟是这般的不着调!”
白微影不禁想起初遇司华圳时的模样,那时的司华圳端着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对谁都是保持着疏离,人人都道司华圳冷心冷情,可只有白微影知道,在那副冷漠的外表下,所掩藏着的是一颗跳动着的,火热的心。
只是如今的司华圳变得却是油嘴滑舌起来,这般的转变倒是有些猝不及防,相比之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