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轻笑了一声,余光扫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司华圳,而后蹲下身,又在他耳边轻声意味不明地轻声呢喃道:“只是啊,从今往后,你和她,是再无任何的关系了。”
陷入昏迷中的司华圳指尖微不可见的一动,似是对司苑琼的这话产生了什么反应,可也只是一瞬,便又归于平静。
“淮安王。”千回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阿圳从今往后,是不是只会听本公主的话?无论本公主要他做什么,他都会按照本公主的吩咐去办?”
“对,公主尽管放心。”司苑琼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道:“往后,他便是你的提线木偶,任由你差遣,恭喜公主,得偿所愿。”
千回闻言,狂喜与得意瞬间席卷了整个心头,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咬着下唇,犹疑不定地说道:“可阿圳怎么还没醒,他莫不是……受了什么内伤吧?”
千回虽是对司华圳多日来的冷待心存不满和恨意,但到底还是不忍司华圳受什么伤,更何况这次下手的人还是司苑琼,若是留下什么隐晦的病根,那可是得不偿失。
司苑琼瞥了一眼时施,时施会意,主动站出来,解答道:“公主尽管放心,王爷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冲击和压迫所致,休息片刻便好了,待到王爷醒来,公主喂下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