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这话乍一听是在为白文武抱不平,但若是细细一琢磨,却是能品出另一层的意思。
白文武现下根本没有心思去过多地揣测,他只觉得江氏在他耳旁叽叽喳喳个不停,很是烦人。
白文武心生烦躁,暗含着几许不耐,江氏却沉浸在自个儿的独角戏中,根本没有察觉到白文武细微的变化。
“老爷,妾身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啊,若是今日不严加惩治,将来必定会后患无穷啊,您万不能因着一时的心慈手软,就放过岳珮。”江氏把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若是不知情的人,瞧见江氏的这般做派,只怕就要被江氏给唬过去。
但白文武却是深知江氏的目的绝非那般单纯,但具体是为了什么,白文武也无暇多想,他的唇瓣干裂,喉咙处也是火一般的灼烧。
白文武伸舌舔了舔唇瓣,岳珮瞧见,忙起身为白文武倒了一杯清水,而后轻抬起白文武的头,小心翼翼地将水喂入了白文武口中。
清水下肚,白文武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他半眯着眼睛,在恍惚中,竟是将岳珮错认成了白微影故去的生母。
“妍卿,是你吗?你回来看我了吗?”白文武的神智开始涣散,他紧紧握着岳珮的手,说起了胡话,“当年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