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所图与所求已然是昭然若揭。
不过嬷嬷并不打算将这些真相告诉江氏,她巴不得江氏一猛子扎进死胡同,将自个儿给送上绝路。
江氏似有所动,但还是持着几分警惕道:“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嬷嬷,你再去细细打探一番,确认是否如你所说的那般。”
嬷嬷暗骂了一声江氏多疑,但还是保持着面色的恭敬,在离开江氏的视线范围后,嬷嬷寻了一个鲜少有人经过的清净处待了一个多时辰,随后才去而复返。
“如何了?白微影那边是什么状况?是否如你先前所猜测的那般?还是说,这是一场局?”在嬷嬷离开的这一个时辰里,江氏的心便一直被吊在半空中,眼下见嬷嬷回来,更是难掩焦虑。
“与我们先前猜测得一般无二,大小姐担心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才想着拉府医一块儿做垫背,一旦有了任何的突发情况发生,大小姐便会顺理成章地将责任都推给府医了。”嬷嬷说这话时,心里一阵发虚,默默地对着白微影说了好几声对不住。
为了能够引诱江氏前去,她也只能暂时抹黑白微影了。
江氏听罢,这才全然摒弃了所有的疑虑,她转身走至梳妆台前,将最底层暗格中所放的瓷瓶取出,正要转身走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