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圈,皱眉道:“陛下,臣妾来,是不是扰到了您处理奏折呢?这殿内的灯怎的这样暗,宁海,你是怎么伺候陛下的,竟是这般的懈怠,若是熬坏了陛下的眼睛,那可怎么得了?”
宁海受到李嫣然这无端指责,更是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倒是想要进御书房,可是皇帝在和九尚谈事,他怎么敢轻易打扰。
宁海只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认命般地跪下请罪道:“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疏忽,还请娘娘,陛下恕罪。”
皇帝轻咳了一声,说道:“爱妃,朕知道,你是关心朕,不过这奏折也快看完了,便不用去点灯了,省得麻烦。”
皇帝在说话时,眼神闪烁,仍旧不敢直视李嫣然的双眸,李嫣然眸子转了几转,反驳道:“这怎么会麻烦呢?不过就是顺手的事情,若是陛下嫌麻烦的话,那臣妾去为陛下点灯。”
李嫣然说着,作势就要去点亮已然熄灭的烛芯,皇帝生怕待到殿内的灯全数亮起,又或是李嫣然在点灯时,发现些什么,当即便握住了李嫣然的手,说道:“朕去吧,你坐在这儿歇一下,这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走过来也是不容易的。”
“好。”李嫣然顺势坐在了椅中,目光不露痕迹地搜索着可疑之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