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意思。
不过是在替白微影打抱不平,觉着司华圳负了白微影罢了。
既是如此,那他必须要将流风这个所谓的认知贯彻到底了。
司苑琼赞同似地点了点头,虽是看着司华圳,但是却对着流风说道:“当局者,旁观者清,若是有朝一日,当局者抽身而出,即便是再如何后悔,也是无用的。”
即便司华圳现在再度喜欢上了白微影,那又如何?他现在终归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凭着白微影那样的脾性,哪里会是与司华圳这个有妇之夫厮混的人?
司华圳越是费尽心机地去靠近白微影,白微影便会因着那层道德的枷锁而离得司华圳越远。
所谓物极必反,便是如此。
“有没有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流风直言不讳地说道,随后便朝着司华圳挥了挥手,“流风,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流风此举也是担心司华圳再待下去会误了正事。
司华圳应了声“是”,便要转身离开,但司苑琼却是不依不饶,拦住了司华圳的去路。
司苑琼总觉着今日的事情哪里透露着古怪,司华圳不善言辞,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这情绪也不会轻而易举地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