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邹域啧啧出声,语气嘲弄道:“王妃,你这架势还真是大啊,王爷都没说话呢,你着急个什么劲,这叫什么来着,哦,皇帝不急太监急。”
千回被邹域这么一噎,更是狠狠地拍了一下石桌,在看到邹域对她毫无敬意,且这般挑衅时,千回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对着司华圳告状道:“王爷,你看啊,他欺负妾身,你快些把他处置了吧。”
司华圳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邹域,似是在揣摩一个小小的侍卫为何会有这般大的勇气来挑衅千回。
邹域挺直腰板,任由司华圳打量,反正他没做亏心事,自然是不害怕的。
“既然如此。”司华圳的视线掠过面含期待与快意的千回,再度落到邹域身上,不痛不痒地说道:“那就罚你去思过吧,也算是本王略施惩戒了。”
“阿圳!”千回不满地扯了扯司华圳的衣袖,“你这算是什么惩罚啊,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安分思过呢?”
还没等司华圳说话,邹域就抢先说道:“是啊,我觉得该思过的不是我,而是王爷才对,毕竟论起这错把鱼目当珍珠的本事,我可是不及王爷万分之一的。”
邹域在说这话的时候,更是意有所指地看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