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圳微微颦眉,白府,怎么就成了吃人不吐骨头。
他看向白微影的侧颜,却见白微影双眸没有任何波澜,有的,只是淡然。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竟心生了怜惜之情。
自己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她皆是独立冷静,从未是像现在这般,与自己安静谈心。
可也是这时,自己竟知晓她心中的真实感受。
“那个白府,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温度,我想做,只是脱离白府,和崇明,奶奶能够独立生活。”说着说着,白微影双眸开始闪着晶莹的光起来。
司华圳伸出手,放在了白微影的肩膀上,也算是安慰白微影了。
按理来说,司华圳并非是会安慰别人的人。
白微影转眸看向司华圳,“你心里也并非好受吧,宫中的险恶我也知晓。”
司华圳收回了手,眼神同样收回。
“宫中的事,我心中清楚。”司华圳只淡道,也并未再是多说,显然,他仍旧没有是对白微影打开心扉。
可白微影也未是在意,这实在是需要一个过程。
“你帮我很多次,我也该报答你,有些事我不能说太多,免得会被冠上挑拨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