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她当真不要命的做出些什么事来,一来太过扫兴,二来,他老爹毕竟与白文武是同僚,害死了人家女儿的话,自己也讨不着什么好。
既然不能用强,那边把她那颗冷硬的心磨软好了。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儿的方兆一面觉得麻烦,一面又觉得新奇,但转念又一想,不成,只要那情郎还活着,白微影心中就放不下他。
他可不想到时候要睡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
想到兄弟跟他说的那件事,那名叫司圳的男子似乎是上京来报告江南水患的,如今回去便要同他父亲一起治理水灾,眼珠子一转,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打那天之后,白微影便觉得方兆的脑子有病的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他倒是不再纠缠自己了,却换了个新路子——送礼。
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举不胜举,烦不胜烦。而白微影往往在收到之后便转赠给了方如。
这一日,白微影暗自估算着,应当就是这两日,江南会有水患突发,主动去往景尚亭和白崇明居住的院子里。
“江南水患?表妹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
景尚亭与白文武关系更为亲密,而白文武从方有复那里听来的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