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听得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浑身哆嗦,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险些当场昏死过去。
震慑了一番这些卑贱的奴才,方兆心满意足的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掏出腰间一枚玉佩把玩着,半晌狠狠捏在手中。
“好啊,不过是一个私通下人陷害妹妹,还四处招蜂引蝶的浪荡女,竟敢拒绝本少爷,还故意害得本少爷这般凄惨!哼,难不成当本少爷是她一个小小女子可以戏耍的玩物么?白微影啊白微影,咱们走着瞧吧!”
第二日,白慕言病了。
方有复一听说这事儿便找来了自己最信得过的大夫,可大夫诊了半日,也未能断出她这是什么病症。
江氏在屋里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慕言这便就要去世了。
白微影的屋子与江氏母女的屋子相邻,一大早便听见江氏在那边哭嚎,吵得人不得安生,且最近天气晴暖,昨儿晚上白慕言还好好的,没道理今日就病的要死要活。
她站在江氏房门口,环抱着双臂冷眼看着被江氏死死护在怀里看不见脸色的白慕言,皱眉出声道:“母亲把姐姐抱得这样紧,怕是不妥,姐姐本就身体不适,你这样只会阻碍她呼吸新鲜空气,不利于她的身体自我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