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影咧嘴一笑。
这白逻,是白慕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但性格却是一点也不像是白慕言和江氏,是一个偏偏儒雅的书生。
“给三姐请安了。”白逻冲着白微影拱了拱手,然后坐到了白微影的对面。
“白逻啊,这一次你是去哪了?”白微影合起了手中的书,自幼她便与白逻合拍,白逻也一样,比起自己的亲姐姐白慕言,更喜欢和白微影一起玩耍。
“异乡他处,山高水远,景色悠然。与二三同学,一齐泛舟,在舟中饮酒作乐,一起吟诗作赋,好生愉悦。”白逻说着,却是一顿,思索稍息,便问:“只是,在归家路途听闻,慕言姐一事,不知何故?”
“说来话长……最后,为了让二姐姐知错能改,父亲和祖奶奶就罚了她。”白微影给白逻叙述了一遍白慕言和家仆的事情,只教白逻瞠目结舌。
“唉,我那姐姐,也是苦命的人!”白逻仰天道,“问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白逻以为自己姐姐跳湖,是因为与那家仆感情深厚的原因,白微影也懒得解释,任由他误会着去吧。
随即,两人一起去给父亲白文武请安,周氏瞧见白逻时,也是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