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江彤朝里看了眼,朱翔和另一个部门的同事也在。
不等她开口,盛洲直接伸长手,帮她开了副驾驶门,意思不言而喻。
江彤也不再矫情,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麻烦盛总了。”
后座的朱翔笑道:“江彤啊,下了班就别这么拘谨了,何况你们不是还同学吗?这么见外做什么?”
江彤:“上班都叫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改的嘛。”
江彤干笑,把视线投向窗外。
后座两人借着酒劲聊得热火朝天,从红酒到米酒,从娱乐场所到家里老伴,从谈话都可看出是典型的妻管严,可能遭遇类似,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江彤从后视镜看了眼两个憋屈到快哭出来的大男人,一脸无语。
“他们只是喝多了。”盛总轻声说了句。
江彤点头,“了解。”
先送的两酒鬼,十点多后车上就剩了他们。
狭小的空间内,安静的有些尴尬。
窗外是通明的霓虹,大马路上没了白日的喧嚣,之余萧条。
盛洲把车停在了路边,开了音响,车里暖气有点闷,稍稍降了点车窗,甘冽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