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霖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她够聪明,就根本该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何陆云走到她身边,看她那副模样,有些不忍心,但想到那晚的事,心里那口气又咽不下去,他问她:“你就这么走了?”
周子惠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何陆云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么个事情?”
周子惠语无伦次地说:“我以为……我就是担心……”
“你以为什么?”何陆云逼视着她,“以为我别有居心是吗?是啊,我承认,是我告诉他的。我就是别有居心,我就是想睡你——我就是这么卑鄙无耻……你满意了没有?”
周子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说不出话。
何陆云又说:“你担心什么?就算仇霖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捅到院里去,说我行为不检,利用职务之便潜规则你,我承认就是!”
周子惠给他说急了眼:“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何陆云说,“大清早跑过来质问我,不就是觉得我不厚道,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的仇老师伤心难过了吗?”
周子惠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只是被他这样说还是经受不住。她费了很大力气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