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没留意。那人给送了点心,他就吃了这么一口,突然就吐了一口血,咚的就倒了,可不是被毒死的。”
丘九郎的确是被毒死的。
下在点心里的毒,是最简单不过的砒霜。
而那个脸生的狱丞,在赵笃清与大理寺将所有狱丞召集过来,命临近囚犯指认时,早已消失无踪。
丘九郎的死,似乎眨眼间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是谁?”
从大理寺出来,赵贞仍旧在发抖。
“丘家。”
赵笃清笃定道。
赵贞发愣。
“胡人与丘九郎无仇,且一开始就打算劫狱,顺便要杀人灭口的话,不会用下毒这样明显容易节外生枝的方法。都是杀人,为何不顺带一刀了解丘九郎的性命?”
“可丘九郎怎么说也是丘家的子孙,外祖父怎么会……”
“陛下别忘了那张药方。”
是了。丘家都能明德帝身上用药了,又怎么会没有狠心肠,杀人灭口。
赵贞渐渐沉下心来,想起被劫走的江坨,忍不住问赵笃清该如何是好。
赵笃清却早有主意。
天光大亮,从楚衡手里讨要来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