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单手捏着酒杯,替罗茹和对方碰了一杯:“最后一杯,天也不早了,我喝完,大家都尽兴随意。”
简单一句话说完,一口将酒随意闷了,脸色没有丝毫改变。
这一桌都是熟人,大家和厉老板喝酒谈生意都爽快,最后一杯下肚,基本也差不多快散了。
陈枫林和其他人都站起来,和厉承打了个招呼说笑着朝外走,留下包间里的厉承和罗茹。
陈枫林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朝几人道:“要不我做东,再找个地方接着玩儿。”
“行啊,陈总请客我们还能推么。”
人都散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罗茹闻着满屋子的酒气,一时脸红,半响侧身,拿眼睛瞧厉承,又伸手要去摸身旁人的额头:“承哥,你还病着吗?要不要去医院。”
厉承还是原样靠坐着,一侧头避开她的手,又把手里的酒杯扔开,杯身蹭在另外一个白色骨瓷碟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罗茹直觉气氛不对,心头小小一惊,收回手不敢再动作,看着厉承reads;首席的溺爱。
厉承缓缓抬起眼,眯眼看着她:“谈生意,我自己不带女人,你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