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林,你是白泽神兽,生来就与众不同。你身俱清气出生,是祥瑞的象征,如果连你都沾染了世间血腥黑暗之气,你知道对于九洲意味着什么?”
“可我从来就没有觉得我的有多特别。”
“哎,都是定数啊。”
任游之又恢复到他平时闲散的样子,“真是造孽,你这性子像谁不好,非要和那孽徒去学?都怪我当年收徒不慎,怎么就光看人资质好就收了?”
对其什么也不了解就行了拜师礼,不但给自己找气受,还尽给自己找麻烦。
白止抱着杨苪,御宸跟在他的身侧,半晌的沉默后,他开口问道:“师傅。师母她怎么了?伤的很严重吗?”
“怎么?你很担心?”
“也不是。”御宸纯属口是心非,他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感,好像不说些什么,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他无法解释自己如此异常的原因,但见白止不打算再开口,他觉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更加忧心杨苪的状况。这种心思……
不会他也喜欢上杨苪了吧!御宸为自己的想法一惊。
杨苪可是他的师母啊。
看来他需要冷静冷静,向白止请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