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过语气极隐忍。
要不是痛苦到了极至,以欧阳擎苍的性子绝对不会用这样委屈的语气与她说话。
杨苪被他抓着的手臂已经灼伤了,她想不通自己好好的一个徒弟怎么掉一下岩浆就变成这副模样。
师傅有股十分香甜的味道,他低下头就咬住了杨苪的肩头,潺潺的热血被他咽入喉中。
杨苪一个抽气曲膝将他踹翻了过去,欧阳擎苍眉心的洪荒印由金色闪过丝丝血红。
“劣徒,梵文.趴下。”
欧阳擎苍趴在地上立时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杨苪知道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便是一点也不敢放松对他的灵力压制。
此时欧阳擎苍只觉一股庞大的力量在体内流转,好像随时都会将他的身体给撑爆。就连以前被他损坏的根基也恢复正常,身体中一直被他压制在另一处的力量开始暴涨。
“尔等蝼蚁……”凹地的岩浆有了异动。
杨苪被此声音震慑,原压抑欧阳擎苍的灵力溃散,之前在天坑外受的伤势也没压制住复发,令她呕出血来。
欧阳擎苍趁机又扑了过来,杨苪抬眸对上他眨红的双眸,已经看不到任何清明。
“月兔,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