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掌门竟然瞒着?”难怪之前回来时感觉掌门有事隐瞒,难道就是这件事?可这事有什么不能与他们说,非要瞒着呢?
洒丹嗤之以鼻:“现在的玄虚门碰上这样的事,能做什么?恐怕连个元婴期的散修都收拾不了。”
“掌门虽然温厚,可也不是任人揉捏之人。”
“当凡人时就当不好,修真了就能一改自己的软弱?手段就能凌厉起来?这门派要不是有你早没了。”酒丹最是毒舌,但她言辞一向犀利,最是能戳中要害。
杨苪闻言便说:“毕竟他是掌门,他若要瞒着,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吧。我相信掌门能处理好。”
杨苪这次回来,玉溪已经会走路了,还会说些话了,虽然不是怎么清楚。
玉溪喜欢抱着欧阳擎苍的腿喊师兄。一被欧阳擎苍放在地上他就喊,每每欧阳擎苍都会脸色十分难看的冷喝一句。“我不是你师兄。”
玉溪不仅不怕,师兄师兄叫的更为欢快。
平时欧阳擎苍常带着玉溪去风行掌门的主峰。玉溪这些话基本都是从那峰上学来。杨苪双眸之中含着笑意。看来两个孩子在她离开后相处的不错。
“擎苍,你过来。”杨苪玉漱殿门口向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