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太好,近几年患上了老年痴呆之后记忆也变得混乱,有时候甚至连人也记不清,长年窝居在后院,身边除了老管家之外,谁靠近他都不喜,脾气越发像个孩子。
在沈幕城父母那一辈有四个兄弟姐妹,他的父母早年因意外事故丧命,姑妈远嫁国外,难见一面,三叔也一直定居瑞士,主家除了老爷子只有他和四叔一家。
平日他都住在公寓这边,偶尔回去看看老爷子,但能不能进屋也还是个问题,而沈丘雄就如同柴狼一般对沈家的主权虎视耽耽,能一起坐下来吃顿年夜饭也是各怀心思,暗中较劲,又哪来守岁这一说。
这几年来的春节在家和老爷子吃过饭后之后,他都会到江家那边走一趟,这是外公要求的。
虽然对当年出事之后的情况不甚清楚,但也知道自己能平安醒来多亏了外公,是以即便对江家那种应酬式聚会很不耐,他也会过去。
外公有意让他插手江家的生意,虽然他并无此意,但也不妨碍江家的其他人对他存在敌意,聚会就过得像是个谈判场一样,多待一分钟也让他感到烦燥。
自父母走后,他再也没有过一个像样的春节。
“你怎么了?”没有等到他回答,罗少恒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