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些什么也没有注意。他不相信自己看错了,但又不得不相信,撇开刚才没拉住人无法确认身份不说,沈幕城的墓他都已经扫了十年,当初的死亡报告也是医生亲手交到他手里的,又怎么可能会再出现。
回到度假村,他跟季予两人打了个招呼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一进屋里他就将自己整个人抛进柔软的大床里,拿起枕头捂住自己的头,但吵杂的耳鸣却依旧没有减少。
——我喜欢你,你要不要跟我交往?
——你下次还是别来接我了,大家都在看你,这醋太酸啦。
——你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忘记我了?
——我只有你一个人了。
——这里是a市第一人民医院,麻烦您过来一趟。
——这是伤患的死亡报告,请节哀。
——沈幕城已经死了!
一个人的时候回忆就像是把刀,捅进心里了还要不断地来回转几圈,将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次搅得鲜血淋漓。
——沈幕城,以后我们要生活在有山有水的地方,白天上山采风,晚上下水泡澡。
——好。
——沈幕城,以后你洗衣做饭拖地养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