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引导出物权法来,也就是尊重他人的合理的个人财产的私有性来。
但是吴迪厂长没有被骗到,说:“不要贪恋个人享受了,有空,我再帮你做一个,不是太难的事情,多等等呗。
现在是战争最重要。”
杨友行秘书长讨厌这样冷冰冰的表白,但是又没有办法,说:“我有说过不交嘛,我有说过不交嘛!”
穆木厂长高兴地笑了,他到酒吧里跟另一个朋友说了这事。
那个人说:“不就是那个总写水文的写手嘛,早就看他骑着摩托车的样子不爽了,早征召了才对!”
穆木厂长笑了,眉眼都在一起了,说:“就是,就是!”
接着他们开始谈论起局势了。
现在没有杨友行秘书长在酒吧里高谈阔论,真心好。
……
1654年7月末的一天。
天津天后宫。
燕莎大商铺。
这里是设在天津的52号工作站,同时也是汉唐集团安全情报部明大陆北方工作站总局。
局长那撤现在正在读着一封湿漉漉的密信。
这封信的正面是普通的家信,可是浸过碱水后,那信的背后便是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