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工钱太低了吧?”
队员胡晨说:“这里又没有最低工钱保障,他们一个人出力能养活一家人,不低的——”
“那还恨我等做甚?没有理由的——”
队员胡晨想想也是,怕是与自己这样的人无关,又不是我等给他们发工钱。
晚上的时候,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拎着三瓶白酒和一打啤酒来找胡镇南队长了。
先前,这两人就经常喝啤酒,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还给胡镇南队长不少指点呢。
天伞安保公司赦尚久经理头一句话就是:“妈蛋的,这个服务部的价钱真贵,比在热赤大城贵三倍!”
胡镇南队长马上找来萧湘经理,三个人烤起了海货,不去食堂吃了。
赦尚久经理说:“安南人,性阴冷而忘义,虽习我大明的一切风俗,但不可以以大明人待之——我收到了线报,是鸿基县城的县令做鬼,私下里令人告之曰:我等是来侵占他们的财物,这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地下埋的,本来都是他们的,我等是用欺诈的手法骗来的!”
线报!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脸都红了,来了这样久,竟然没有想到在那些安南劳力中安插过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