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那剥开土层后黑黑的煤层。
他就一个人背手走在刚刚显露出不足五百平方米的煤层上,不顾忌那前方在推进时扬起的尘土,不顾忌煤层把他白色的小鲸鱼皮鞋染黑。
远方叮叮当当的打桩声音,那是在修正规码头呢;前方咔嚓咔嚓的推土声音,那是还在剥离土层呢。
这些声音让他享受,一时间,他像是走在世上最美好的花园里了。
胡镇南队长这时坐在弹药箱上,又掏出一根大雄鹰雪茄来,一口咬掉了雪茄头部,又掏出打火机点上。
他问身边的随队医生刘刚军,说:“那个老家伙怎么了?不对劲的样子?”
同样随队的文书张德培说:“吸烟不好。你屁股底是军火,再说了,姜雪校长都不让别人在学校里吸烟!”
胡镇南队长在墨镜后面翻了白眼。
他本来对一切的安排都满意。
所有军用物资齐全,而且安全摆。
几天来,所有一百二十个队员没有任何水土不服。
安保工作进展顺利,煤海基地的生活区现在被两层铁丝网围住。
当然,如果真心有人来破坏,那个也是只能起到滞阻作用,可是这就够了,他们有加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