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当年相信了给他福建之王的许诺,他现在还在大狱里活着;范承恩当时相信了给他广州城之主的许诺,他却是要搭上了全家:人世间是有一些不公平。
无论范承恩那时如何哀嚎自己有功,但是,他一直想见平南王尚可喜一面的要求,根本不可能满足。
他们全家的尸体都弃市了,被围观的市民踩得稀烂!
后来广州城里的情报陆续送了过来,但是网上没有人愿意去看它。
此时,鞑虏占据了粤北粤南大部份,正在休生养息,郑成功在粤东地区全力防守,李定国等部在粤西的广西、贵州和云南地区活跃。
三方基本保持平静,只不过在他们的夹缝中,不少流匪在流窜作案。
汉唐集团的一只眼睛盯在这里,但是没有人提起它,谈论它。
李子强董事这是第一次公开谈及。
孙德发董事对着浙东的地图说:“黄岩和松门这一百多公里的距离,我想不算是太远吧,无论是撤离那里的人员也好,还是占了那里也好,我们必须派出人员表个态度,当成没有看到,不是好办法……”
李子强董事乐了,说:“对嘛,就拿下了,能怎的?!”
建国安董事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