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拉又说了一会儿。
孙瑜大队长听完后,皱着眉头说:“你这些规定,怎么全是直接和绞刑架挂钩,连个鞭刑都没有?”
古剑山站长仰天大笑了几声,说:“孙大队长有所不知,出来混的这帮子人,啥道理都明白,可是为什么还要说他们是人渣呢?”
孙瑜大队长心想,这货又来了,但是看在他能在这里工作十年的面子上,只好给他托了个桥,说:“为何?”
“他们就是认为自己做坏事不会被抓住啊,我的孙大队长。所以,犯了我的规定就是个死,他们绝对明白。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管是他们白的,黑的,头发卷的,直的,你问问,他们哪个不知道是非对错?”
孙瑜大队长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说:“算你狠,道理一点也不差,这道德至高点算是让你抢占了……”
古剑山站长又是仰天长笑,说:“想当初我在家乡的龙空茶楼里,常与那些童生们辩论,天下万事不过一个常理……”
说完这货跑到施工现场去指手划脚了,看样子,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在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说:“我心安处是故乡,我身安处,我就把它建成一个故乡!算甚!!”
孙瑜大队长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