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的九百万两白银,吐出来或可不够——
我以为他说得极有道理,比梅乐芝经理说的更容易让人听懂。”
永胜伯郑彩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他仰面靠在沙发上,依然小口啜、吸着大红鹰雪茄,书房里满是雪茄那独特的香气。
永胜伯郑彩想了半天,忽然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说:“真是让人气恼,他们如此年轻,却计算得如此老道!三弟,你是否以为他们是为我闽南之民考虑?你错了,他们是在为他们自己!”
永胜伯郑彩抽出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账簙,递给了三弟,说:“你看看,他们现在在泉州地区的出口商品,马上就要超过了厦门,明白了吧?汉唐集团在泉州地区要求施行什么最低工资,休息日的,就是为了他们多卖商品,多挣马票罢了!”
三弟郑斌说:“大哥,但是——”
永胜伯郑彩生气地说:“但是,他们多挣的那些马票,就是开口向我郑家直接索要,我郑家都或可给他,何必绕了这样大的一个圈子?!”
三弟郑斌说:“大哥,这一个大圈子,让他们在台湾养民无数啊!”
“岂有此理,他们竟然用我福建之民的血汗钱来养他们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