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机加工发包时的派头,又提出了要求郑家清理各种科捐杂税的事情。
三爷郑斌郑已经无力地说:“没有了捐税,我郑家用何物抵抗鞑虏?用何物来给官员人等工资?”
定远侯郑联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用他粗大的手指头点着桌面,说:
“没有我郑家,闽南之民生于水深火热之中,任意由鞑虏屠杀!扬州之屠,堆尸如山;同安之屠,血流成河!以泉州为例,鞑虏原先不许片甲下海,串通不良商人,任意欺男霸女,如今如何?百姓剃去奇毛,回归汉明,民众安居乐业,市面祥和,天地可鉴!
为何预设最低工资,为何多加休息日,为何要我管理官政?大敌当前,本应同仇敌忾,莫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李子强董事呆了半天后,清醒了,他和林胜利厂长对视了一眼,这货不是才读了三年私塾么?不是干亦盗亦商活儿的,还又造反了么?
这话让他说的铿锵有力,还打着点!
李子强董事看着定远侯郑联青郁郁的脸,小样吧,刮得还挺干净的!
他想了想宋士达董事说话的样子,细声细语地说:“你走进了一个误区呢。”
林胜利厂长痛苦地闭眼了,完了,没有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