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鹏董事长生气了,说,“我们全员上下都在为恢复社会常识拼老命呢,你还就是想随便要一个,狼奶还没吐干净呢,你想要常识?!年底总结报告,三万字,我要用,快回去写!”
杨友行秘书心里说,不是只要一万五千字吗,转眼就变。
不过,最终还是用了金钢一号的名字,在技术员们的眼里它啥也不是,但是真正运行那一天还是把明人、土著和白人们吓了一大跳。
大铁船他们看过了,适应了;但是在陆上能拉着这样多煤的东西,他们想象不出来。
特别是当它启动时,喷着白汽,嗷嗷叫着,咣当,咣当响着,看上去气势要比掘进机都大,可是掘进机那物件为何要停用呢,多有用。不理解。
金钢一号再老土,可是那铁轮与铁轨的碰撞声,也会让评书里兵器与兵器相撞的声音黯然失色。
农业型社会里,再瑰丽的个人想象,也无法与工业化的壮观比较,哪怕它是初级阶段。
基隆煤矿的铁路建设不当一个事情,但是铁轨的生产却算是一个小小的考验了。
红星工业区直接采用断面为工字型,每米15公斤的铸铁轨,而且是连带孔眼,由于过于强调连铸的效率,那后期的修整就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