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轻轻划了个圏,王国涛主任没有反应,依然发着轻轻地鼾声。
翠娘灵巧地起来了,黑暗中,像一只猫那样熟悉着房间里的一切。
她赤着身子,溜下了地,凭借着记忆力找到了刚才丢掉的床单,把它卷好,放回到自己原先的住处。然后又悄悄上了王国涛主任的床。
黑暗中,她笑了一下,试探着搂着王国涛主任的后背,感觉他没有反感,便大胆地搂住了。
第二天一早,王国涛主任一起来,便感觉不太对劲了。
首先这翠娘的发式,梳成了明人成家妇女的发式。
呵,呵,这个正常,自己干的事情,自己认账,咱绝不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村主任。
其次这早饭的花样多了些,翠娘一下子摆出了十几样小菜。
这个早饭谁吃了这么多?咱这也不是宾馆的自助早餐。
翠娘盈盈一拜,说:“今天是奴家最后一天做饭了——”
王国涛主任很奇怪,心想,你要辞职?我昨晚太凶猛吓到你了?
翠娘看见王国涛主任满脸的不解,便说:“奴家已经是主家的通房丫环,只是专心伺候主家,做饭洗衣的粗使活计,该由其它丫环做了,这是大家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