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这不是趁咱们大军羁绊在这广州大城,他们宵小嚣张嘛!”
平南王尚可喜背着手在厅堂里来回走了走,他头上的金钱鼠尾辫在头皮上摆来摆去,他是刚刮过的头,清爽舒适。
“可否能利用上他们?”
“着啊,这天底下没人不喜欢黄的白的,随便捡一些给他们,他们还不乐颠颠地跟着咱们走?!卖烟酒才能挣几个?!要是随口给个一官半职———他们还不得卖死命啊,这从来就没有不成功过!!”
“这个———咱们要谨慎从事,主子是个严谨的人,这京城里如今———还是用黄白之物吧,这个没有后患———要是他们实在是想当大清的官,一些副职还不是咱们张口就来?用完了就是除掉他们也好办———你看这样处置,可否妥当?”
靖南王耿继茂恭恭敬敬地说:“世侄受教了———全按着世叔的方法来办。”
平南王尚可喜看着靖南王耿继茂下去着手安排,心想,这耿家后继有人啊,尚家那些子弟无人与他相比。
冯家村相关的一些传闻也传到了广州城里。
两广总督杜允和的书房。
两广总督杜允和对着广州水军统领大将吴文敏和广州陆军统领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