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上交。
鄂玉喜大队长等五个人倒是没有先跟着走,他们靠在两辆三轮摩托车上,一起说笑着。他们想看看,那个鞑虏有没有胆子摸上来跟着。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这是一车斗的金银和子弹壳差不多够一个人的重量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黄金,鞑虏真能抢啊。”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在这一批青壮中好好挑一挑,又是一支队伍———不是说只要木薯能连续两季丰收,咱们就敢再招兵嘛!”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咱们弄回去了多少匹马?六十多匹还是七十多匹?王国涛主任还是建国安董事不得乐死?这个马用在农业上啊,可比牛———”
郝刚把烟头弹了出去,吐了一口烟说:“够了,鄂队,这事不应该你一个人扛———”
孔明亮嘿嘿地笑了,说:“那是啊,我准备在网上把这事情的前后如实说出来,计划嘛,就是要被打破的。”
另两个家伙也附和着。
鄂玉喜大队长说:“我打破的是规定,不是计划———我承担这个结果,大家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别来小青年那一套热血,必须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