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力不行啊……”
定远侯郑联起身后,揉着肚子说:“才二百五?这哪到哪里……你们倒是快点提高生产力啊……”
“除非大、跃进……只能一点点发展,你见过一口吃出个胖子的?”
“呀,呀,你们到是早点来啊……我等如何能丢了整个福建!!你可知那同安之屠我闽人被杀了多少?那全是生产力啊……我郑家与鞑虏势不两立!”
“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们商站要的那些女人你可要保证好好地送到厦门啊,胡柳技术员可催促得紧……”
定远侯郑联忽然有些伤感,说:“苏团长,你在南极洲大城定是过得不好……”
“为何这样说?”
“你竟能听从一个女人呼来唤去的……弄不好,你可能只有一妻一妾……”
“我……在那面也是安保队员,非常普通的……没结婚……”
定远侯郑联敬佩地看着苏波团长,说:“好男儿志在沙场……这身手和见识,在那面只是一名普通的……南极洲大城太让人神往了……”
苏波团长有些不耐烦……这家伙肯定还有事情,说:“没你想的那么好,别说没用的,还有什么事情……”
“那军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