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篝火……赵家老族长冷笑着说:“定是那里的人驱使的,他们绝不是义军,定是那闯贼的余孽……”
他身边的两个儿子一直在陪着他。大儿子说:“满清在即墨有兵马两千,他们不敢去那里;在莒州有兵马三百,他们也不敢去那里,却来这里祸害乡人,真是该死……”
“哼哼,我等敬天敬地,和睦乡亲,奈何乱世依然受难……家义,老父让你从莒州回来,亏了你了,受此大难……这是不死不休啊!”
赵家老族长的二儿子说道:“爹爹,让我与那闯贼为吏,必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又换做鞑虏,更不愿同一城,如若举家共赴国难,倒也死得其所!”
赵家老族长的声音洪亮,差不多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好!不亏我等耕读世家出身……君子死国难……然也未必!我赵家做过善事无数,待坚守两日之后,那义军定来相助!”
老族长的大儿子,心中喟然,那义军只有在纳粮时才能见到,此处离义军的所在还是远了些……两三天内,他们如何能得知?要不,爹爹早就派人求救了……义军?要是不给他们粮,他们也是要攻打我等的……
在远处的篝火处,十几条大汉正在围坐。
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