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只打塌了一段墙……他们就投降了?!”
“哈哈,当然不能。是我老郑国家大义一讲,他们就全想明白了。”
“那你记录里没有,我说过要全部的。”
“是啊,我当时说得太多,那书记记不过来,现在他正在军营里回忆……过两天就补上了。”
“你可别对我胡说,你请我当教官,就得信任我,要不玩不下去的。”
“当然,我老郑从来不胡说……”
苏波又问道:“那个大学士从不到三米的高度跳下府墙,也能粉身碎骨?”
定远侯郑联悲伤地说:“当时挡都挡不住,他是一头栽下去的,以头抢地……”
“那个阮进呢?走跳板上船能失足落水?他也是水军出身吧?”
定远侯郑联又悲伤地说:“是啊,当时他身穿重达七十斤的铁甲,让他脱掉,他不脱……结果出了此事。”
“好吧,不管我信不信,这都是事实了。”
“那我等的粮食呢?此次消耗甚多,当时还要听从汉唐集团的要求,以赈济百姓为先,这可都是你们规定的。”
“好了,我会汇报的,我们说过的话,永远会承认。”
汉唐集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