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成这样了,剩下的活谁干?”
打人最重的明人监工忽地挺直了身子,说:“我干!他敢那样看我……下次还打!”
满脸红疙瘩的民兵好像气乐了,说:“为一个眼神打这么重?”
那个明人监工挺得更直了,说:“是!”
满脸红疙瘩的民兵说:“好,有种。这是你的权力!……但打死人了,活只能自己干了……”
“知道,当时都收着力呢……”
那个拿望远镜的民兵又监视了几天,看到采石厂的工作进展顺利,就改成偶尔来看看了,终于不用天天时时地关注了……
汉唐集团的人最喜欢走向正轨了,这代表着一切都是可以预知,一切都是可以计算与推演的。
1649年六月里的一个午后,整个荷兰村里面静悄悄地,村子里的成人们一大早都去采石场了。他们被要求更早上工,中午好多能休息一下……
十五岁的克鲁依特和十六岁的罗尼无聊地坐在树阴下。
正午的阳光无比强烈,仿佛能使一切都失去生命力,连鸟儿都不叫一声。
他们还要等一会儿再去劈木材,那木材是成人们从采石场回来时带来的,需要砍成小块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