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是指军事上,我们不能没有热兰遮城,更不能没有台湾……”
“我研究情报时发现,他们准许任何人去热兰遮城做生意,而且听说还很公平,他们只要求水手在下船前隔离三天好像要做什么检查,那个人说得不清楚。不过葡萄牙人也去过了,他们好像做了交易。西班牙人反而没有出现……他们好像可以在市场上行动自由……”
武官迪克握紧了双拳,早没了在会上的那种淡然。
荷印总督马绥克想了想,无奈地说:
“我们只有700名雇佣军,500名土著……我想过,一方面把其他商馆里的守卫调过来一些,另一方面向总公司报告,希望能争取到一些援军……”
“那样,要等二年左右,我们损失太大……董事会不会放过我们的!”
“迪克,你有更好的办法?”
“格劳秀斯的政治哲学给我们出了好办法……”迪克武官双眼闪闪发亮。
“说说看。”
荷印总督马绥克知道他是荷兰哲学家格劳秀斯的狂热拥趸,格劳秀斯的两本书,《论海上自由》、《战争与和平》,他已经倒背如流,甚至经常拉着别人探讨。
可是,一个哲学家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