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种可能,但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只得耐心等待。
泡完田必然不久就要开始插秧了。这是常识。
在家苦苦等待的他,当看到刘结首兴奋异常地前来,心都开始哆嗦起来,又是欢喜又是害怕,难道他们真的有办法了?可他真的一点儿也看不懂啊!
在大田边,杨童生哆嗦着手,捋着哆嗦着胡子。说真的,他不是害怕,而是高兴。
那如大房一般,发着怪声的铁车子,他看了没这样;那伸着巨爪,一下子把地挖出一大坑的物件,他见了没这样。
但现在他可真真兴奋大发了。
天下百姓如有此物,何来饥谨饿殍?!何来民不聊生?!
你们是何方之人,为何来得如此之晚!?非得我大明百里无人烟时,非得我大明恶徒横行,鞑虏食人之时,方才前来?!
他的眼泪流下来了……
刘结首扶着他在赤嵌溪岸边慢慢平静。
刘结首说:“先生大才,腹中有安定一方的才华,可否要投靠他们?”
“哼哼。”杨童生心思稳了下来,他抚摸着胡须,眼见那赤嵌溪水欢快地流淌,叹了口气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身不正。我一个读圣贤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