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伍坚强队长虽然不得不通过会闽南话的安保队员翻译,才能与他们正常沟通。
但人类的情感和相应的表情永远是会有共性,三百多年的距离不算大。
伍坚强队长竟也有些感动,他连忙站起身,双手虚托,说:“唉,别整这些没用的,好好干活就完了呗!”
何斌和郭怀一两人趁势起身。
伍坚强队长说:“这样吧,你们安排两个人,护送他一段距离就回来,不能靠近荷兰人的地界太近,一定要小心,带出来的,咱们就一定带回去,俺不希望死一个人……”
“遵命!”何斌和郭怀一同时答到。
随后,伍坚强队长把这里发生的实际情况告诉了热兰遮城。最后他补充说:“大鹏啊,你说得真对,俺都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一个肯定,他老孩子激动地浑身打哆嗦!太好玩了。”
“不好玩,叔叔。”伍大鹏董事长平静地说,“你当年退伍时,不是也戴着大红花,哭得像泪人吗?”
“那能一样嘛?!你这个小子,能比嘛?俺是……差点为国捐躯!”
“噢,叔叔你说得对,确实不一样……那个牧师的房间,你安排好了?”
“好了,好了,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