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队员下了车。观察了一下,这家医院也就五间房子的样子,有一道两米半左右的院墙。大门虚掩着。安保队没有直接进大门,一个安保队员灵巧的一个助跑,双手一用力,利索地上了墙头。院子里没有人,大门口也没有埋伏,又是都跑光了吧?他冲着下面的人做了个安全的手势。留下两个守卫,安保队员冲了进去。分散到几间房间搜索。
郝刚组长领着几个弟兄进到最大的一间屋子,他看见一名荷兰人坐在一张病床边,正用棉布给一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擦脸。屋里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很呛人。
一位安保队员说:“资料给错了吧?这他妈的是屠宰场吧?”
没人和他搭话,这不有一个病人躺在那儿嘛。
郝刚组长挺着胸,倒背着手,慢慢走向那个年青人,心想,小子挺冷静啊!
他的军靴在地板上一下一下,重重地响着。
郝刚组长刚进门时,罗德门医生正按照黄广林医生教他的最后一个办法,用湿巾不停地擦病人的额头。
这几天除了没有放血,两个人用了浑身解术也没有办法让病人降温。黄广林医生把降热神药柴胡都用上了,也没用。
最后只好采用黄广林医生最后的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