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是不帮忙,我这儿连两个孩子都当劳力用了。我只能给他们要点奶粉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真怕累伤了他们……”
“哎,我那儿两个小孩子也上场了……”
“这是谁安排的啊?不到十岁的孩子,是谁这么狠心!”
王建国慌忙说:“哪能呢,是两个小孩子自己要求上场的,就是赶苍蝇!”
王建国和随行的司机三下五除二把劈好的竹材装上车,又亲自在木工铣床上破了几十根方楞,拿了一些木板,回河口去了。
道路两边是一片败落的景象。高高矮矮的树桩远近皆有。无数奇形怪状的巨大的树根随意摆放在道路两旁,等待着各种命运的安排。其中有一个树根吸引了王建国的注意。
那个树根要是在一个艺术家的眼里,会很像一个坐在地上的哀伤的老者,用一只瘦骨嶙峋的胳膊指着上天责问: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会给他们如此悲惨的命运?他们惹了谁?上天沉默不语,只能无奈地任由穿越者们乱折腾。
“快看啊。”王建国指着那树根,对司机说,“你看它像不像一门三七炮?”
司机扫了一眼,说:“我看啊,更像一把尿壶。”
道路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