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你一次带二十吨,那应该一次挣四万多吧?九次也应该要四十万了吧?前面你说贷款买的渔船卖出去后你亏了十万,又买小船和改装也不过十五万,怎么九次还没挣出来呢?”
司马建国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忘说了,买油时要向那面的油头交百分之十的管理费,要不你买不到;卖油的时候,要向这面油头也要交百分之十的管理费。那样一般不会被抓。”
“更不对了,这面的油头收了管理费,怎么还会被抓?”
“我给油头打电话了,油头说新换了队长,新官上任赶上我了。”
“那船能不能要回来了?”
“油头说不能了,现在官面上还正研究着怎么对付我这事呢,要是去要船的话反而引起了官面上的注意。”
“那油头没给个说法?”
“他在我们那里黑白通吃,小弟无数。我怕给家人……”
宋士达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脸上仍带着和煦地微笑,说:“我在海关缉私门有朋友,我给你问一问。哈哈,你别怕惹祸上身,我有分寸。总这么躲躲闪闪的不是事儿。”
宋士达随后给伍大鹏打了电话。
伍大鹏惊异地叫了一声:“一个走私犯,还是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