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去了灶房,洗手做晚饭。
刚把咸肉干切好,扔进锅里煮上,大门开了,是米塔大婶回来了。
顾熙月随意的擦了擦手,跑了出去,看见米塔大婶脸色凝重,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事情似的。
她试探着问:“大婶,出了什么事?”
“是桑普,她阿妈收了西草原李地主的干儿子四锭金子后,决定把她送过去做妾。”她顿了顿,眉头紧锁:“我没看见沃西,人也不见了,草坡上的种牛种羊也不知道被他赶到哪里去了。哎,我现在就担心,沃西一个冲动,跑去西草原找那个李地主的干儿子去了!”
顾熙月也跟着发愁,虽然她不喜欢桑普,也不希望桑普嫁进来,但沃西是个死犟脾气,爱钻牛角尖的人,万一拧起来偏要娶沃西,定会将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米塔大婶叹了口气,道:“我先去准备纳采礼,再去桑普家试一试,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以后变数就小一些了。”
顾熙月没说什么,主动帮米塔大婶挑布匹,把纳采礼一样样的准备好,然后目送米塔大婶提着那些东西出了门,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这时,顾熙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哎呀,米塔大婶中午就没吃饭,她这是一天都